顾克美
写这篇文章,我得先学习诗经中的两篇文章《关雎》和《蒹葭》。
《关雎》是《诗经》全书的第一篇。关关雎鸠,在河之州。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 参差荇菜,左右流之。窈窕淑女,寤寐求之。 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 参差荇菜,左右采之。窈窕淑女,琴瑟友之。 参差荇菜,左右芼之。窈窕淑女,钟鼓乐之。
《蒹葭》应该是秦地的一首民歌。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 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溯洄从之,道阻且长。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央。蒹葭萋萋,白露未晞。 所谓伊人,在水之湄。溯洄从之,道阻且跻。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坻。蒹葭采采,白露未已。 所谓伊人,在水之涘。溯洄从之,道阻且右。溯游从之,宛在水中沚。
今年大年初二,我和著名书法家傅汝明教授在陈炉制碗,妻子提出请求和要求,大意是专门想请傅教授为朋友孩子制作一只碗。写什么内容好呢?妻子便在一边如数家珍,向教授介绍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前因后果。朋友名叫张雷和陈娜,是我的同事。朋友孩子名叫陈一方,是位女孩,正在念初二。
两家人来往多年,结下深厚情谊。陈一方到家中,便叫妻子为妈妈。妻子特别喜欢这位女孩,便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,期间还期望些姻缘。陈一方和儿子两位小孩,也是童言无忌,两小无猜,在打打闹闹中成长。时间如流水,一晃间,八年过去了。两位小孩都长大成人。
傅教授博学多才,文学素养与功底深厚。碗内,信笔写下“钟鼓乐之”,碗外,精心写下“有位佳人在水一方”。碗底,题签自己的印章“傅汝明”。真是一气呵成,相辅相成。短短十二个字,将两家的情谊与希望,描绘得清澈如许,记录得形神兼备。两句话,无限美好在向往,事关诗经《关雎》和《蒹葭》两着爱情诗篇,寓意深刻。
文章开关,我便学习诗经两首诗《关雎》和《蒹葭》,这便是缘故。
读着读着,我的思绪便回到秦岭,登山岁月中,我拍摄了许多优美的芦苇图片,也看到了《蒹葭》诗中的竟境。秦岭的山与水中,芦苇就是一种特殊的景象,朦胧,温馨,优美,并且充满神秘意境感。雾里看花,若隐若现,朦胧飘渺。片片芦苇便构成了一幅朦胧淡雅的水彩画。
读着读着,我便回忆起刚认识张雷时的情形。时间应该是2004年。我转业进西安市地税局上班,接受初任公务员培训。张雷是培训班中的一员。他因家住蓝田,我那时家住高陵。平时都在宿舍居住。我们住的房号相邻。我没事就逛旧书摊,张雷没事喜欢看电影。很快,他开始陪我逛旧书摊,我陪去看电影。为人厚道实在,处事坦诚真诚,我们从两人相处,很快到家庭相处。一直其乐融融,亲情有加。
张雷兄弟原来是县城学校的一名老师,那年通过公务员考试,进入税务系统工作。我因部队转业进入税务系统。我们相遇,是有缘人相遇。前阵小长假期间,我们几家又相遇在一起,又见面傅汝明教授。傅汝明教授赌物思人,对碗爱不释手,赞赏有加。还信手书写一幅作品《蒹葭》,合影留念。
这只碗,情牵几许,已成为真情厚意的象征,绵绵流长。窈窕淑女,钟鼓乐之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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